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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】大城小楼

这是送给小小鹿的生贺啦,你点的现代楼诚游苏州梗,被我的渣文筆寫成如此ooc,希望你喜欢!@鹿饮秋水

@glittertears谢谢提供苏州美食资料,楼诚表示吃得很开心啦!还有非常棒的景点,楼总表示非常满意哦!

 

本文是现代楼诚,仅借用部分设定,全文ooc,渣文笔,请审慎思考后再食用!

 

 

在Z市,市中心高楼大厦林立,可是,越往外走,楼房的层数越来越少,样式也越来越旧。在一栋只有4层楼的旧式公寓楼中,308室住一位年轻男性。

 

他每天要早起赶搭第一班公交车,一路摇晃50分钟才能进到市中心,然后再转搭6站地铁后,从地铁出口再走10分钟,才能到达他上班的公司。为了每天能准时在9点前进办公室,他至少得提早2个半小时起床。起床后快速打理自己,拿起吐司,抹上自制的酱―有时是罗勒奶油,有时是香蒜奶油,煎个蛋,或是洒点肉松,盖上另一片吐司,放入袋中包妥。昨夜睡前烧热的水在保温杯里的温度编得适中,他倒进一包速溶咖啡,略为搅拌,盖紧杯盖,把土司跟杯子放入一个小鹿图案的保温袋里,就这样走到公车站等车。在坐车的时候,因为离起站不远,通常都有座位坐,他习惯找个后头靠窗的座位,看着窗外风景,小口小口的咬着吐司,快速的嚼动。吃几口后,他小心地把土司放回袋内,打开保温杯,喝几口已经被公交车震荡均匀的咖啡,然后又收起杯子,来回三次,把早餐吃完,车程才过了一半,他还有时间闭眼养神,储备精力,以便等一下在地铁内的战斗。

 

他每天周而复始的过这样的生活,虽然在面试的时候,他因为跟董事长的姓氏相同而被面试官多看了几眼,但是他的资历写得很清楚,他是在秋水孤儿院长大的。面试官也清楚,自家公司,不,应该说是明氏企业有资助许多家孤儿院,秋水孤儿院就是其中一间,然后对于孤儿院中的特别资助对象,就是董事长或总经理他们到孤儿院巡视时,觉得喜欢但未收收养的尚未取名的孩子,会亲自帮牠们取名,然后冠上明姓。日后如果表现不佳,会请院长让他改为别的姓氏。所以,面试官看到明诚的简历,便立即明白,他一定是个努力优秀的孩子,加上面试表现不错,便给他实习的机会。明诚在实习时收到的评价很高,于是,实习期结束后,被派到业务部,负责进行销售工作。

 

他每天勤恳工作,为公司成功拉来几单大客户。今天早会结束后,他被梁经理留下来,梁经理要他去收拾桌面物品,手上的案子他会安排给其他人做,计算机的数据也要整理清楚。

明诚的汗从额角滴落,“经理,请问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请给我改正的机会。”

梁经理拍拍他的肩,笑着说,“这事怪我,我应该先给你说原因的。你因为现不错,正好总经理秘书室有个空缺,我推荐你过去,顺利通过了,你就要被调到总经理办公室当秘书啦。”

明诚猛地站起,对梁经理鞠躬,“谢谢经理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
梁经理摆摆手,“明诚啊,别行这么大的礼,你的工作表现可是有目共睹的,我其实是不想放你走的,不过,水往下流,人向上爬,你还年轻,有机会总得让你试试不是?来,这拿着,好好干,别丢我们部门的脸。”梁经理往明诚手上硬塞了个红包,站起来拍拍他的肩后离去,留下明诚拿着红包,热泪盈眶,久久不能自已。

 

明诚捧着箱子,里头只有他的文具与一些文件夹,他搭上电梯,上到12楼,在总经理办公室前右拐,推开一扇大门,“抱歉打扰大家工作,我是明诚,人事室通知我今天到这里工作。”

一位女秘书头发上有着夸张的卷子,擦着红艳的唇膏,踩着8吋高跟鞋,双手环胸的审视着他,“你是明诚?你跟我过来,我是秘书长王曼春,这位是刘秘书,另外一位是陈秘书,因为李秘书因故离职,总经理打算在公司里直接挑选合适的员工,你是其中之一。来,这个桌子给你使用。”

明诚放下箱子,对王曼春微微鞠躬,“谢谢秘书长的赏识,我会好好努力的。请问需要我做些什么?”

王曼春勾起一抹艳丽的弧度,“赏识你的另有其人,你先把座位整理好,我等一下会用邮件传工作守则给你,你看完要牢记,桌上有会议记录,你下班前完成摘要,放在我桌上就行。”然后她就转头走回自己的桌子,继续工作。

 

明诚把箱子的文具、文件夹归制整齐,自己的包包与保温袋收进桌下的活动柜里,便打开计算机,开始整理数据。中午时间,汪曼春惊讶的发现明诚已经把会议纪录摘要放在她桌上,同时检附一份计算机档案归档表。王曼春翻看了一下,重点清晰明确。她点了点头,拿起会议摘要,打开旁边的门,走了进去。

“总经理,这是上次的会议纪录摘要,您下午开会前可以参考。”

桌上的立牌铭刻着“总经理  明楼”,王曼春看着桌上的咖啡,“你今天这是第三杯咖啡了,有点多了。”

明楼边翻看摘要,边问,“这是你做的摘要?”

王曼春翻了个白眼,“你看不出来我做摘要的手法?这是你看上眼的那位做的,条理分明,动作利落,的确是个好苗子。”她抬手看了一下手表,“明总经理,秘书室进了新人,您不请吃顿饭?”

明楼对曼春翻了个白眼,“我就不相信你没有订餐厅,我从你包尿布的时候认识你到现在,我还不了解你。”

曼春掩着嘴笑,“难得找到机会让你明大公子请客,怎么能放过?”

明楼站起身,拿起西装外套穿上,“从小到大你就这句台词,也不换换,我请你的时候还少啦?走吧。”

曼春勾着他的臂弯,“你难得对人有兴趣,我这不是为你制造近距离观察的机会吗?”

 

一群人进了松鹤楼的包厢,服务员利落的上了一桌菜,姑苏卤鸭、甜豆鸡母头、松鼠桂鱼、清炖狮子头、蜜汁火方、蟹粉豆腐、荷叶粉蒸肉、安吉笋筒、清炒四蔬,又上了壶西湖龙井茶,为每人杯中续上茶水。明楼拿起筷子,“秘书室又添生力军,今天我已经看到明诚先生的表现了,我对你有很深的期待,大家今天好好吃一顿吧。”秘书们都动起筷子,“哎呀,好久没来松鹤楼了,我想吃这道。” “你帮我夹点。”明诚窘迫的坐在椅子上,他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,几次陪客户应酬,心思都在与客户交流上,根本没有特别注意菜色。盘子上出现一块鱼肉,明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你尝尝松鼠桂鱼,这里做得不错。”明楼这餐饭似乎是专门来帮明诚夹菜的,曼春在旁看得直笑,其他秘书则是埋头苦吃或是聊天,假装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互动。至于明诚,他耳尖泛红,埋头苦吃,直到吃不下为止。

 

一行人吃饱准备离开,明楼发现明诚盯着桌上的菜不放,他靠近明诚,轻声问,“怎么,还没吃饱?”明诚回过神来,耳尖的泛红蔓延到脸颊,他猛力摇头,“没有,总经理,没什么事。”然后慌张地离开包厢,只剩下明楼站在包厢里,若有所思。

 

明诚的工作进展顺利,不过,他感到有些窘迫。自从那天起,明楼就时不时的约他一起用餐,或是下午茶,或是宵夜。他本来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占便宜,可是他实在没有办法抵抗糖粥、蟹壳黄、小馄饨、 鲜肉月饼、棒棒鸡、奥灶面、鸡头米羹、采芝斋的松仁糖、陆稿荐的酱汁肉等的诱惑。

明楼也有烦恼,他本来是看上明城的工作能力才把他调来身边,可是吃饭那天唤醒了他的回忆。他还记得自己中学的时候,跟着父亲一起到秋水孤儿院探访,父亲带了许多东西,有一个孩子约莫四五岁,瘦瘦小小的,可是眼睛却出奇的大,出奇的圆,他看着满桌的食物,只是咽口水,直到院长拿了一只小碗,帮他夹了一点,他道了谢,才礼貌地吃了起来。父亲见到明楼盯着对方不放,笑着说,“你忘记啦,你小时候第一次来,他还是个小婴儿,你硬是要抱他回家,说他是你弟弟,你妈好不容易才拦住你,怎么,才过了几年,你就认不出来了?”自此,明楼便时不时的到孤儿院探访,直到自己高中毕业出国留学为止。明楼看着刚刚离去的背影,叹了一口气,心想,“他该不会已经忘记他的楼哥哥了吧!”

 

明诚对于明楼对他的照顾一直心有疑惑,直到有天他在整理明楼的行事历时,发现到他去探访秋水孤儿院的行程。明诚当天回家,翻出一张画,那是他小时候画的画,明诚看着画想,“明楼,该不会就是楼哥哥?”

隔天,明诚把这幅画偷偷的夹在文件夹里送到明楼桌上,他趁着送咖啡的时候偷看明楼的脸色,却没有发现什么。明楼只是要他把文件夹拿回去,明诚打开文件夹,发现里面的画换了一张,是一张素描画,画得是小时候的自己。明诚小心翼翼的把画放进包里,“他果然是我的楼哥哥!”

 

自此以后,明诚更忙了。他晚上下班要赶着去超市,看有没有打折的新鲜食材可以买。前几天他买到了新鲜的藕,做了醋拌藕片给明楼吃,今天他看到豆干,他想,明天给他戴卤汁豆干与鸽子蛋吧。明楼每天都在期待,希望他的阿诚能够带东西来,两人可以度过一段平静的下午茶时光。是的,自从两人相认后,两人私下的称呼就变成了“阿诚”、“楼哥哥”。不过,明楼最近有点难耐。他向来是个冷情的人,唯二教过的女朋友还都是曼春介绍的,但是交往几个月,就被对方拒绝了,理由是“他绝对是位绅士,但不是男朋友。”可以说,在明楼的人生中,他对人并没有特别的执着,除了阿诚以外。在曼春帮他补强相关知识后,他发现自己日思夜想的都是阿诚的身影。为此他可没少被曼春的哥哥,自己的姐夫王天风嘲笑,“明台比你小,好歹还知道怎么追曼丽,你都这把年纪了,还不懂得怎么追人?”结果被姐姐骂了一顿,“你要知道怎么追人,还不去教?阿诚是个好孩子,反正还有明台在嘛,就让明楼跟他喜欢的在一起,你还不支个招,让他把人领回家来?你看看,这孩子现在住的这么远,每天要贪早摸黑的上下班,我看的就心疼。”王天风边哄着明镜,边让明楼多约对方出去走走,别老只在公司里见面。

 

明楼捏着手中的纸条,看着上面列出的地点时,阿诚端着东西进来了。

“来,楼哥哥,尝尝我昨晚卤的豆干跟鸽子蛋,我给你泡了碧螺春。你在看什么?”

明楼拉着阿诚坐下,“我问了姐夫,看看附近有什么好玩的,阿诚你看看,你想去哪里?”

“沧浪亭、狮子林、拙政园、留园、网师园、艺圃、环秀山庄、耦园,都是私家园林啊。”

“姐夫说,私家园林不大,所以通常人少点,比较能够好好逛逛。”

“这些我一个都没去过,只是最近查数据的时候,看过留园的名字。”

“那我们就先去留园吧,这个蛋怎么这么难夹。”

明诚夹起一颗鸽子蛋,送入明楼口里,“楼哥哥,你还是不会用筷子夹蛋啊。”

明楼笑咪咪地吃下蛋,“没关系,这不是有阿诚帮我夹嘛。”

明诚又夹起一片豆干喂明楼吃了,“我又不能喂你一辈子,楼哥哥你总要结婚的嘛。”

明楼默不作声的吃完了今天的“下午茶”,对明诚说,“阿诚啊,明天上午跟我出门去开会,会议结束之后,我们顺道去留园逛逛可好?听说留园附近有间店的茶点不错,到时候我们去买点来吃。”明诚收拾好,点了点头出去了。

 

两人一早顺利结束会议,并且与合作对象共进午餐后,在炎热的下午,两人进了留园。两人慢慢走了一圈,在这炎热的午后,游人不多,明楼引着明诚到可亭,两人依靠着坐下,看着风景。

明楼拿出手帕,细细揩去明诚额角的汗珠,“阿诚,会热吗?等会儿我们去吃点凉的?”

明诚接过手帕,也帮明楼擦擦汗,“楼哥哥,还好。原来这就是以前大户人家的住家啊。”

明楼搂住明诚的肩,“阿诚你喜欢就好,改天我再带你去逛逛别的。”

明诚点点头,“楼哥哥,幸好我们生在现代,你看,这园子这么大,只住了一家人,光是彼此要见面,就得走上一大段路,多累人啊。”

明楼凑近明诚耳边,“是啊,真是辛苦。不过,你的话里意思是代表你想天天,随时都看到我吗?我的小阿诚。”

明诚的耳尖瞬间红透,他用双手摀着脸,“我不知道。”

明楼继续说,“可是我天天都想要看到我的小阿诚,帮我拿文件,帮我泡茶,做小吃给我吃。如果可以常常跟阿诚出来,一起做是,一起吃饭,当然,如果可以住在一起,那就更好啦。阿诚,你不想要吗?”

明楼等了几分钟,才有一个声音,细细的,从明诚的指尖泄漏出来,“好。”

明楼一把拉起明诚,大步往车里走去,他把明诚推进后座,自己跟着钻了进去,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的唇覆盖在他的唇上,辗压,吸吮。直到明诚用拳头敲他的胸,他才放开。

“你是想要闷死我!”

明楼捏捏明诚的鼻尖,“你刚刚不知道要换气啊。”

“你压得我重死了,我要怎么换气,还有……还有……我又没有亲过。”明诚越讲越小声。

明楼又啾了他一口,“我的小阿诚,没关系,多练练就会了。来吧,我们坐回前面去。”

明诚用泛着水光的眼,直盯着明楼,“不亲了么?”

明楼忍不住又啾了一口,拉着明诚的手放在自己裤裆,“不能再亲了,我怕我会控制不住。”

明诚手下感到明显的隆起与温度,他像是被烫到般缩回手,自己打开车门,绕过车头,坐上副驾驶座。明楼坐回驾驶座,开始开车。

 

明诚一直偷撇明楼,全然没看窗外风景,直到明楼停车后,他才发现,居然是自己居住的小区附近。明楼要他下车,明诚带着他进了自己家,明楼四处张望,玄关右侧有间浴室,里面有莲蓬头与马桶,左侧有个水槽与小灶台,剩下的空间就是一张单人床,三个抽屉柜,一张书桌,桌上还摆着一台笔电。窗户外有个铁架,晾晒着衣物。明楼又转了一圈,突然问一句,“阿诚,你搬到我那儿去住好不好?”

明诚顿时错愕,明楼继续说,“我知道你每天花这么多时间通勤,实在很不划算。我那里还有空房,我看你的东西也不多,应该很好收拾,你省下的通勤时间,我们可以用来约会,还有,你不是想上那个进修课程吗?这样就有时间啦。”

明诚知道明楼是好意,但是,住进他家,感觉就是不对。

明楼看到他的神色,知道他在想什么,他坐在床上,把人搂进怀里。“别想那么多,你要有心理负担,公司的通讯地址就先别改,我今天回去把房间收拾好,你再想想,嗯?”

明诚靠向明楼的肩,罢了,谁叫自己真的爱上他了呢?虽然不知道楼哥哥对自己的喜欢究竟有几分,但是,能够朝夕相处,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。“那你现在就帮我收拾东西,我今天就能搬。”

明楼惊喜的吻了明诚一下,站起身,“来吧,我们先搬什么?”

明诚笑着说,“不,我们不先搬东西,我们得先到巷口小卖店买几瓶水跟几个箱子,我这里才能收拾啊。”

 

当夜幕低垂时,明楼跟明诚,上下几趟电梯,总算把明诚的东西都放到房间里并摆整齐。明楼看看时钟,已快晚上8点,明楼望着满身是汗的明诚,“你要先洗澡,还是先吃饭?”

明诚的声音从厨房传来,“你家微波炉在哪里?啊,我看到了,不用出去吃。我把冰箱里剩下的东西都带来了,我炒个饭,主个汤,很快的,你先去洗澡。”

明楼嘴角的笑根本停不下来,回家就有阿诚的爱心热饭菜可以吃,真好。“那我先去洗了,还有你的换洗衣物我会顺便带进去。”

等到明诚洗完澡出来,他扯扯身上衣服,脸颊带着一抹红,不知是被洗澡的热气熏红,或是其他原因。

明楼拉着他在饭桌坐下,“我本来以为会不合身,看来我没看错尺码。”

明诚拿着汤匙,戳着盘中的炒饭,“你什么时候去买的?”

“就在你去买生活用品的时候啊,我看旁边有卖衣服的,我就挑了内衣裤跟睡衣,本来还打算帮你买新的床套组,可是我挑的颜色正好没货,你改天再去看看。”

明诚用汤匙继续戳盘中的炒饭,哦了一声,开始慢慢吃着,只是他的脸颊更红了。

 

明诚脸红不是没有原因的,因为房里的床没有床套组,他原本旧的被明楼留在租房,根本没有拿来。他只能抱着枕头,敲响了明楼卧室的门。他看着房间中央那个Kingsize的双人床,四处张望,看到明楼没有在房里,他便抱着枕头,掀开棉被,把自己团成一团,躲了进去。明楼一进房间,看到床上的隆起,他也爬上床,掀开被子,躺了上去。两人都发誓自己只有睡觉,没有做其他的事,但是为何早上时,明诚会在明楼怀里,两人的下身紧紧相抵,这就不得而知了。

 

自这天起,两人似乎默契的遗忘了床套组的事情,那间房间已经变成了明诚的书房,明诚的衣服都移到明楼的衣帽间里,跟他的衣服两相依偎。两人约定早上醒来要早安吻,只要明楼中午没有餐会,明诚就会做好盒饭,放进小鹿保温袋里。明楼的办公室里新添了一台微波炉,明诚会用微波炉热好饭菜,然后两人一起用餐,一起在休息室午休,然后亲吻,分别工作。两人有时会一起下班,有时分开走,但是两人要一起吃点热腾腾的东西,是彼此的约定。多半是明诚做饭,明楼为了不让他这么辛苦,背着他去报名了厨艺班,搞几道小菜也能有模有样。

 

两人用完餐,洗完澡,处理完手上工作,会一起读同一本书,或看场电影,然后相拥沉沉睡去。当然,两人的生活各方面都十分和谐,包括爱爱的事。在明诚与明楼同床共枕的第一个周末,这件事就这样顺理成章的发生了,没有什么特别的桥段,两人只是尽情的拥吻,尽情的探索,尽情地分割自己的灵魂交付对方。两人也回明家见过家人了,明镜对明诚相当热络,弄得他相当不好意思。明楼带他去了耦园,然后在藕园里,明诚被明楼拉到一个角落,避开所有的游人,他拿出一个戒盒,里头有两个金银丝互相缠绕的戒指,对明诚说,“我每天只要看到你,我的心就定,我就开心,美天上班,我就在期待与你共进午餐,午餐结束后,我就一边工作一边期待晚餐是什么,这样的日子,我怎么样都过不倦,可是,我想知道你的想法。所以我想问,阿诚,你愿意收下戒指,跟我过一辈子吗?”

明诚拿起戒指,轻轻摩娑,表面有个地方用金丝编了“Lou”三个字母,他想另外一只应该有着“CHENG”的字母。他拉起明楼的手,把戒指套进他的无名指中,边说,“楼哥哥,我愿意就这样帮你工作,照顾你一辈子的。来,换你来帮我戴上。”

明楼抖着手拿起戒指,深吸一口气,帮明诚戴上,然后紧紧抱住他,“Hello,my partner!”

明诚也紧紧的回抱他,“Hello,my soulmate!”

 

明楼在带着明诚到美国完婚后,两人度完蜜月回国,大姐带着他们回苏州老家的祠堂祭祖。苏州老家的明家人所剩不多,明镜向一位老人打招呼,“六叔公,你老人家还是守着祠堂啊。”

六叔公啊了一声,站起身来,点上一把香,分给明家人,明镜带头跟祖宗报告,“家里又添人啦,明台跟明楼才刚到美国结婚,这是他们的伴侣明诚跟曼丽,曼丽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,请祖宗保佑,曼丽顺产,孩子身体健康。”

六叔公在旁拿着几张旧照片,看着明家人上香,直掉眼泪。

一家人上香完,六叔公上前,握住明楼明诚的手,“真好,真好,你们又相遇了,真好。”

明镜有点诧异,六叔公带着一家人到了旁屋,把照片给他们看了,一张是家庭合照,三位男士穿着礼服,站在一位女士后头,明镜、明楼、明台、明诚惊异地看着彼此,照片中的人跟自己长得好像!明台则是看着另一张婚照,搂着曼丽,“你瞧,咱俩世姻缘天成,就该在一起的。”还有一张拿在明诚手里,在前的人长得像明楼,看来比现在胖些,长得像自己的男人在后,看来年纪比自己大些,两人疾步向前,大衣的衣角被风带起,明楼拥着明诚,“看样子,我们真是佳偶天成呢,不管你在哪里,我都能找到你。”

一家人把照片交还给六叔公,明镜问起照片中的人是谁。六叔公抬起头,悠远的说,“他们是明家人,铁骨铮铮的明家人,在祖国有难的时候,他们都投向报效国家。我妈当初是在明家做事的,当年出嫁的时候,”六叔公指着照片中的明楼、明诚,“是两位少爷给张罗的,后来,明家人都散了,我妈除了定时去扫墓以外,还把她最小的儿子,就是我,改姓明,要我守着苏州老家的祠堂,守着明家。后来,有些明家人又回到苏州来了,当年,你们出生的时候,我就知道,我妈心心念念的大小姐跟少爷们,又回到明家来了。但是唯独缺了我妈口中常常叨念的阿诚哥,现在也回来了,很好,很好,我也能对我妈有所交代了。”

 

一家人离开苏州老家,个个心里惊异不已,但是家人间的情感凝聚,却是更浓厚了。没过多久,曼春结婚了,明诚接手她的秘书长工作。明楼不管到哪里参加会议或活动都带着明诚,当他听到别人说,“Hewas accompanied by his secretary.”明楼就会拉起明诚的手,两只手上的戒指闪闪发亮,“No,he is my partner.”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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